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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醉了？
楚一帆远远地看到，连忙跑过来。
“不要动她。”约瑟夫轻声地阻止。
“封锁这栋大楼！”莫拉库愤怒地吼叫起来，“中毒？有人下毒？”
“不。”约瑟夫眯着眼睛，紧闭着双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帝。”
上什么帝？
楚一帆一把抱起程如是，掐脸，看嘴唇。
嘴唇潮红。
莫拉库也单膝跪地，凑过去查看。
蒙蒂和杰夫见状连忙往前面凑。
被戴布人推开。
“中毒。”楚一帆一把扯下袖钉，将针尾对准程如是的腕部扎进去。
程如是的手掌痉挛，五根手指收缩在一起。
“医生！”莫拉库示意推开围观人群。一则远离凶手，防止再次袭击。二则让空气流动，以免窒息。
两个身材魁梧的戴布人立即拆下一张桌面跑过来把程如是放在上面。
楚一帆和莫库拉紧紧地盯着围观的人群，边保护着程如是撤出宴会厅。
急救医生刚一到达就立即输液，并在严密的安全保卫之下将程如是转移到医院。
莫库拉带着楚一帆前往警卫室检查录像监控。
娜塔莎。
丹尼斯。
托尼。
玛丽莲。
蒙蒂。
约瑟夫。
松井边。
纯子。
监控中只能看到碰杯。
但，所有酒杯的检测都是无毒的。
所有人的衣物检测也都是无毒的。
包括程如是的衣物。
楚一帆和莫拉库对望。
他们两个也主动加入检测。他们也是无毒的。
整个大厅中，只有程如是的酒杯检测出毒素。
“啊！”程如是尖叫着从病床上弹起。
手臂上的输液针头被拉扯着前倾，带着移动检测器呼啦一声滑过地板，乒地撞在自动升降病床的边缘。
楚一帆从沙发上跳过来，一把抓住检测器，另一只手已经拔出枪，犹如猎豹似的扫视着病房。确认没有袭击者，才轻声安慰：“没事。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程如是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盯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心。
楚一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盘曲的、复杂的、类似与芯片的蓝色光纤在她的手心中闪烁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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