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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啊。”楚一帆紧追着程如是跑进电梯,“是你答应丰田久安深入了解氢能源的。”
程如是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楚一帆对她这副机器人似的表情很满意:“你要是愿意投资氢能源,我就跟。”
“我那点钱?投资氢能源?”
“十倍对标。我代表远山口头答应你,十倍对标。”
“一千万美元,你就想投资未来?”
楚一帆从兜里摸出一张圣诞卡,贴邮票的那一种:“给你一张空白的。想投资什么未来,就写什么未来。”
“楚一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打不赢你,就加入你。”
“收起你这副嘴脸,姓楚的。”程如是推着行李走出电梯间,“离我远点。”
楚一帆跟着她的屁股往外面走:“我可以帮你找人。”
程如是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下来,但随即,又加快:“我怕被FBI和CIA当成间谍跟踪。”
“你以为,卷入远山和AIG之间的收购,还不足以被跟踪么?”
“美国政府经费紧张,很快就会查清我的背景。”
“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留在日本过节怎么样?”楚一帆见她加快了脚步,于是又补充一句,“二十万美金,请你帮我分析氢能源项目。”
程如是瞬间转身,伸手:“好。”
楚一帆一愣:“哟。好说话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
“拿钱。”
“没有你这样的,还没开始干活就要钱。”
“我的活已经干完了,你的钱还没付。”
“程小姐,你抢钱呀?”
“共享专利,可以投资。不开放专利共享,没有投资价值。”程如是把理直气壮的手掌平平地伸到楚一帆的下巴颏上,“这就是我的分析。现在,请你付钱。”
楚一帆一时无语。
“两千亿的远山,赖账啊?”
“谁赖账啊?我去找领导批条子,也得有个三百页的报告吧?”
“报告,是推测未来。我,来自未来。”
“Ru!”蒙蒂迎上来,帮助程如是提箱子。看到楚一帆,咧开嘴笑起来:“Chu,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楚一帆轻声问:“他怎么来了?”
程如是用极度轻蔑的眼神,极度轻蔑地瞥。
“哎呀,没你这么瞧不起人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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