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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来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把夺过报表，下一秒，他笑得嘴都歪了。
“宝贝，这真是个大宝贝！”
……
企鹅音乐，总监紧急召集高层开会。
“蒋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苏言挖过来！这才两天，千千音乐的用户大幅度增长，分走了我们不少流量！
你之前没有和苏言闹过矛盾吧？这两天我们压他流量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蒋维额头直冒汗。
得知苏言和千千音乐签约的那天，他就给苏言打电话威逼利诱了一番，把那小子得罪得透透的。
总监瞪了他一眼，“说话啊？你不会得罪了苏言吧？”
“没有！当然没有！”蒋维连忙摆手。
看他这副模样，总监眉头皱了起来。
“你有点不对劲，你现在就给苏言打电话，当着我的面打！”
“总监，苏言在参加商演……”
“没轮到他上台，立刻打！”总监狠狠一拍桌子。
蒋维心都凉了，只能硬着头皮给苏言拨了过去。
休息室，苏言和付磊二人聊着天，看到蒋维的来电，他眉头微挑，接了起来。
“苏言同学，我是企鹅音乐的经理，蒋维啊，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和上次不同，蒋维的语气好多了，甚至还带了些谄媚。
苏言笑了笑，“蒋经理，找我有什么事？”
“这不是想找个机会和您合作吗？我这次给您申请到了A签合同，您看有时间当面聊一下吗？”
总监示意蒋维将免提打开，蒋维紧张得拳头都握紧了。
“不好意思啊蒋经理，我这人素质比较高，你等一下。”
苏言二话不说，将手机递到付磊嘴边。
“聊聊聊，聊你妈啊，之前故意在合同里设套让苏言钻，苏言没钻，选择了千千音乐，你又打电话来威胁。
现在还好意思跑来说签约的事？你是狗吗？要不是看你年纪大，老子早就开骂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付磊气都不带喘的，语速飞快。
……
企鹅音乐，蒋维“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他看向盛怒的总监，后背凉了半截，“总监，我……”
……
被劈头盖脸骂了半个小时，蒋维颤颤巍巍的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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