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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珠蒙尘：“明姑娘你说，去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明姐姐她真的死了？”
褚公越脸上的笑添了凝重：“小妹，不可胡言乱语！”
“那外面都是这么传的，我进不去北岭关打探不清楚，你们又不肯好好说话，我不就只能这么猜了？”
她看着珠蒙尘，既希望她回答，又有点害怕听到她的答案：“明姑娘你说，只要是你说的，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认了！”
褚公越忧思重重地看向珠蒙尘，张口就要代褚淞吟道歉，珠蒙尘抬手拦下：“无碍，褚小姐性子直爽，令人喜爱，何况她本意非恶，这些我也本就要说，又怎好苛责？”
她深吸了口气：“小姐她——已于去年三月斩首示众，是真的死了。”
亭内一时寂然，院中忽闻风动，带得亭边矮松梭梭作响。
褚淞吟呼吸声停滞几道，褚公越捏着茶杯的手骤然落松。
往前奢望偏向的猜测被碾成齑粉，一年前那桩大案的真相终于落定。
褚淞吟不可置信地盯着落在桌面上的那两滴液体，怔怔道：“明姐姐她……”
褚公越飞快抢过话头：“明月她真的参与了皇室储争？”
明月霁虽然明姓，但褚公越觉得“月霁”不如“明月”好听，再说他是外男，贸然直呼未出阁少女的闺名太过唐突，因此这么些年两人信件交往，都是唤她“明月”。
珠蒙尘见过他写了寄去明府的信件，并不感到陌生。
“没有。”她语速慢了下来，吐出的字却一个重似一个，像是在叫嚣不公，“但有人希望她有。”
只此一句，褚公越在瞬息间自动补全了那个他未曾参与的故事。
褚淞吟则愤愤握拳：“你的意思是有人污蔑她？”
“又或许她本来也不那么干净。”珠蒙尘敛目，“小姐要做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一是那些事太隐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二……我想她不希望我担心。”
“什么叫她手上不干净？”褚淞吟愤而起身，瞪大了眼，“你到底是哪边的？”
“……”
珠蒙尘移开了眼：“我爱戴小姐，但不能因此失了公正。”
“我说你这个人！”
褚淞吟正要说什么，珠蒙尘却率先反问：“褚姑娘又在为什么生气呢？”
话题转移得过于突然，褚淞吟尚还没来得及反应，不由一愣：“什么？”
珠蒙尘目无波澜：“据我所知，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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