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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父他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不知道听了多久，脸色并不好看，正在掩着嘴咳嗽，身形摇摇欲坠
“爸！”舒颜起身快步走上去，伸手扶住了快要跌倒的父亲
舒父又咳了几声才停止，他抬起头看着身旁细瘦的手臂，却坚定地揽着自己不让自己跌倒，眼神中透着动容
刚才舒颜的话他都听到了，这些年为了工厂，他忽略了家里，不知道舒母竟然这样苛待舒颜
“扶我下去吧。”他低声和舒颜说着
舒颜眼底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她用一只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扶着舒父点了点头，两人走下楼
扶着舒父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瘦弱的身躯在宽松的睡衣里晃荡，舒颜又有些自责自己，这次的事果然让父亲生了病
“爸，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舒颜被舒父拉着坐在一边，看着这样的父亲忍不住问
舒父用粗糙的大手抹了抹女儿脸上的眼泪，笑了笑：“没事，你爸我硬朗着呢！”
舒颜的眼泪却掉的更凶
“都坐下吧。”舒父示意一旁的舒母和魏一舟坐下说话
舒母满脸不服，她几次想要开口都没插进话，刚才还被舒父锐利的眼神看了一眼，不敢再说话
早些年舒父在家里也是很有威严，只是因为多年将家里的事情完全抛给舒母，内心觉得愧疚，才不再和妻子一般见识，落得个妻管严的形象
其实舒父发起火来，舒母还是有些忌惮的
现在舒父亲自下来，还黑着脸，导致舒母不敢再乱说话
“小颜，没想到关于你母亲的事，你都知道了。”舒父对着舒颜说道，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对往事的歉意
舒颜听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都知道
“嗯。”舒父点了点头，看着舒颜的眼中却变得有些浑浊，似乎透过她在看着别人，“你的眼睛确实很像她。那她还过得好吗？”
最后这句话的音调有些低沉，声音也不似刚才的大，似乎问出这句话的舒父自己也觉得自己不配
而接下来女儿的话彻底让他不知该如何
“我妈她，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舒父的头低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力握着睡裤，都捏皱了也没有发现
“是吗？她先走了啊。”不一会儿，一句感叹才从舒父嘴里吐露出来，伴着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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