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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地站起身来跟上去：“怎么了？怎么了？”
“没你的事。”莫拉库拦住他。
楚一帆跳起来大步追：“怎么了？”
“梦梦梦呢？你们那个梦梦梦呢？”
“孟堂？”
“对！对！施工队的！”
“他看骆驼靠的太近，被喷了一脸的口水，好像有点感冒。”
“他不知道骆驼和人之间会相互传染的么？”
楚一帆被吓了一跳：“真的？你们怎么不提醒游客？”
“这儿的游客都是欧洲人。传染给欧洲人，是茶余饭后的有趣话题。”
“你们怎么那么坏呀？”
“含蓄。”莫拉库回头瞪他，“总比用波斯弯刀砍掉他们的脑袋好一些吧？”
“哈。”楚一帆回答。
“什么意思？”
“含蓄。”
莫拉库一手一个，提起两只塑料椅子摆在程如是的单人餐桌旁边，对抬着沙发追来的戴布人摇手，示意不用追，反正这里也摆不下。
楚一帆哪儿知道他的沙发史？被拉着坐下。
“你呆着没事，惹她干嘛呀？”
“等等。”莫拉库拦住他，“开酒。有什么话，喝一杯再说。”
“她喝酒没节制，话没说完就睡过去了。”
“那也比不喝酒强。”莫拉库小声嘀咕，边抬起头，露牙笑，倒酒。
程如是舔了舔嘴唇，抓起来咕咚咕咚。
“你有酒瘾了？”楚一帆一把按住她的手。
程如是抬起头望着他。
泪流满面。
“怎么了？”楚一帆小声地问。
程如是用两只手抱住头，呜呜地哭起来。
“怎么了？”楚一帆又问了一声，声音更加地温柔。
程如是用手指重重地敲打桌面。
桌面上印着美丽的宣传画。
“通天塔？”莫拉库皱着眉头看着塑料餐桌上的未来建筑，“这个要十几年才能盖好。下面有流沙，要重新设计地基的。”
“我要走。”程如是咕咚咕咚地喝着酒，边擦眼泪边嘀咕，“让你的飞机马上准备好。”
“没问题！”楚一帆一口答应。
“你怎么突然这么爽快？”
楚一帆愣：“爽快，也犯错误呀？”
“楚大勇，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程如是你别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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