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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祀神节之前我不会宣布李业成的死亡，在此之前，你都是代帮主，并不会和他们两个人一起登上祭祀祈福。”林壑回道：“对于你的安全，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
李清瑶将茶杯推到林壑的面前，示意他给自己添茶水，林壑指节分明，扶住茶壶的姿势也颇有清风朗月之风，他不像是漕帮里摸爬打滚的汉子，倒像是一个书生。
在他的身上，李清瑶敏锐地嗅到和曹澄身上相似的味道，她一时间分辨不住这种味道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们是同类人。
这样的人像是深林中蜿蜒的竹叶青，默默蛰伏，不引人注目，却在关键时刻给与致命一击。
“金鸾是你派来的。”李清瑶淡淡地吹去茶沫，轻轻地抬了一下眼皮，适时地从林壑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讶，这点情绪如昼日白光一闪而过，并不惹人注意，就连后续泛上来的淡淡欣赏都要明显很多。
“怎么看出来的？”林壑给自己也补了一道茶水，他没有否认，询问李清瑶的语气像是一个夫子在测验学生的功课。
李清瑶无异于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金鸾的身形，她擅长的夜视和暗器都是线索，最为让我注意到的，是她用的熏香和香积寺里林夫人用的差不多。”李清瑶轻笑一声，“我刚开始以为她是林夫人的人，并没有想到你的身上，直到码头上你和林夫人的对话，对了，也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知道她姓林。”
“如果按照青岩帮的地位方式，你在这里……”李清瑶在木桌上按下指头，光滑的木面上留下一道手指印记，“往下是林夫人，再往下是金鸾，你们在青岩帮建立了一个自己的王朝，只是，我不确定，父亲是不是你们王朝的一员。”
听到李清瑶若有指向的“王朝”二字比拟，林壑神情微黯。
“金鸾她可以杀你的，却没有动手。”林壑分辨道，似是还要李清瑶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她动不了我，你清楚地知道这点，我今日能坐在你的对面，和你好好地喝着一口茶，是因为我本身难以除去，而不是你高抬贵手。”李清瑶杏眸狡黠，“我也希望林管家能明白，你今日邀请我坐在这里，是你有求于我。”
“高尚的人忽地坠下凡尘追名逐利，才是真正的众矢之的，我想，林管家你和不止一个人说过这句话吧。”李清瑶模仿了一下林壑的语气，清了清嗓子，道：“我没有做帮主的想法，我只要青岩帮能够繁荣壮大就行。”
“这样的话说多了，高台已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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