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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和林雉约好了第二天来做客，程怀霖便带着楚清意回了顾家。
刚到家，明岚推开门，楚清意搀扶着程怀霖走了进去，却见家里已经有人了。
姜苑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爱不释手地将手放在脖颈间戴着的深海之心上。
顾淮渊神色冷淡地站在窗边和人打着电话，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见了楚清意，即便有程怀霖在旁边，姜苑苑也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几分得意，收回了手，让“深海之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楚清意面前，神色几近炫耀般。
楚清意有些好笑，这个蠢货还真是不长脑子啊。
姜苑苑自己让顾淮渊吃了这么大的亏，几乎用光了手里的流动资金，还同时得罪了孟家和聂家。
今天下午要不是程怀霖和林雉叙旧时有意无意地提起两人从前的情谊，林雉也都应下，只怕以后顾淮渊的事业都要被孟家阻挠。
然而她还沾沾自喜，骄傲于顾淮渊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
程怀霖眼不见心不烦，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都已无用，所以准备带着楚清意就要上楼。
“奶奶，您喜欢‘深海之心’吗？淮渊说如果奶奶喜欢的话，那她就是奶奶的。”
姜苑苑笑意温婉，好像真的大方到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去似的。
然而程怀霖和楚清意都再清楚不过，此时的姜苑苑就像跳梁小丑一般，让人无语。
程怀霖冷笑一声，见顾淮渊打完了电话走过来，索性等着顾淮渊过来，这才淡漠地开了口。
“淮渊，奶奶对你要求不高，底线是你不能危及公司。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管一下的，记住了吗？”
顾淮渊皱眉，一头雾水：“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 姜苑苑也不明所以，却下意识感觉到程怀霖说的话将会对她不利，莫名地慌张起来。
话罢，许是今天吹了太多冷风的缘故，程怀霖忽然咳嗽了起来。
明岚连忙去倒水，楚清意搀扶着她坐下给她轻轻地顺着气。
程怀霖咳嗽了半晌，嗓子有些疼痛，便拍了拍楚清意的手，示意她去说。
楚清意这才抬起头，对上顾淮渊疑惑的目光，态度冷淡，陌生到仿佛真的只是个传话的。
随后便言简意赅地转述了程怀霖给她讲的那些事情，并且还把其中的得罪二字讲的格外清晰明了。
剩下的话，也不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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