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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笙没想到他会问到一个毫不相关的人，镇定回答：“我认识。”
“林小姐了解她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语笙在心底仔细斟酌了一番，她不清楚这位顾总和秦思苒是什么关系，于是模棱两可地说：“我们以前是同学。”
顾铭奕倒也没介意，上身十分自然地向后一靠，悠悠道：“林小姐，不如我们来谈一项双赢的合作。”
“我和你们公司签一份期限为五年的广告合同，合同到期后，优先选择你们公司，并且在合同期限内的广告业务全部都交到你手上作为条件。”
“——但你，必须把你所了解的秦思苒，一一说给我听。把你知道的关于她的秘密，全部告诉我。”
话音落下，顾铭奕若有所思地望着林语笙，指尖轻敲桌面。
除他之外的两人屏息凝神，偌大的会议室只有他手上传来的带有节奏感的敲击声，像是定时炸/弹上“滴答滴答”响的计时器，倒数给她用来思考剪断哪根线的时间。
孟津默不作声，匆匆瞥了一眼自家总裁，他神色认真，并不像是开玩笑。绕来绕去原来还是为了秦思苒，看来他对秦家女儿是势在必得了。
林语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垂下了眼帘，眉头微微皱起，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鼠标，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透露着她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不久前她刚被公司通报批评，被全公司的人看了笑话，这些人是如何在背后议论她、嘲讽她，她全都知道。而现在，能让她摆脱这些声音的机会就在眼前，她甚至可以凭借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晋升，堵住别人嘴的最好方式就是站得比别人高。
如果成功签下这个合同......
她抬眸，朝面前两人看去。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等待她说出自己选择的答案。
犹豫了许久，林语笙咬着唇，猛地站起身，双手交叠，指尖死死掐着手心。深吸一口气后，她朝顾铭奕鞠了一躬，十分诚恳地说：“抱歉，顾总，如果这是您同我们公司合作的条件，我没办法接受，请您另寻他人吧。”说完，她挺直脊背，准备迎接他的怒火。
等了片刻，对面这位却没做出任何反应。
顾铭奕收回了手，上下打量着林语笙，没有过多犹豫，他开口道：“那就开始吧。”
听到他说开始，林语笙一脸错愕，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她以为这位顾总听她的拒绝后会发一通火，然后把她的上司叫来训斥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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