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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响起老三的质问声，众人看去，竟是润雨又带着她的那群姊妹过来了！
老三很严肃地张开双臂挡在门前，一副今日绝不让她们再进去的架势，除了南陌只原地冷冷地盯着她们，其他人也一并过来挡在门前。
湖月为难地看向润雨。
其实今日她们也不想再来的，若是昨日这老板娘对她们刻薄些，湖月现在指不定多趾高气昂地要与老三几人纠缠，正好乱了他们生意。
可偏偏老板娘待她们极好，她们虽是人人瞧不起的风尘女子，但到底有血有肉，恩将仇报这事她们可做不来。
但簪妈妈要求，她们又不敢不从。
于是她们今日出门，便尽量低调了些。
五彩的钗子也不戴了，就简单梳了个样式；衣服还是今早特地新买的，颜色朴素，布料厚实，完完全全将身体包裹了起来，一点多余的皮肤都没露出。
远远看去，与寻常人家的闺女没所不同。
希望这样，不会再给老板娘带来麻烦。
可老三几人不吃她们这套，谁知道这些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至此他们都还怀疑昨日那般“身子不适”是她们几人自导自演的。
润雨朝身后的菀桑看了一眼，菀桑走上前来，满面真诚道：“昨日多亏了贵铺掌柜照料，小女才能很快缓解痛楚，今日来也是为了再当面谢谢掌柜。”
食肆冷清，在厨房里便能听到门口的动静。
凝画擦擦手淡定地走了出来，到达门口时，问道：“你们真是来报恩的？”
湖月一个劲地点头：“当然！”
润雨也道：“昨日来贵铺叨扰绝非本愿，但今日道谢实属真心。”
“是啊是啊！”
后面几个姊妹也附和了起来。
凝画轻声让老三等人散开，然后仔细瞧了润雨等人一番，她们个个神色恳切，着装朴素。尤其湖月，脸色纠结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凝画瞧瞧：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凝画抱着胸微微点了点头，润雨众人一喜，果不其然，凝画勾起唇角，开口道：“今日铜板带够了没？”
——
和大家预想的不同，凝画不仅让她们坐在临街的大堂里，还特地将她们安排在了靠窗位置。虽说她们如今模样与平常大相径庭，旁人也许认不出来她们是青楼女子，但到底有记性好的，若是看出来了，和旁人一说，便也不会再进来吃饭。
“你们就安心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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