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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见鬼的话？”
老太太觉得自己可能年纪大了，一时间竟然不明白李嬷嬷在说什么！
李嬷嬷看着她的表情，终于有了真实感，登时快步上前。
“进了经阁她就跪下抄书，姿势仪态都极其标准，都不需要我提点什么，要不是经阁里这漫天神佛在场，我都要以为她被夺舍了，真是太可怕了！”
李嬷嬷想到卫楠好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只觉得恍恍惚惚，就算正经教出来的世家小姐，只怕也比不过她那仪态。
老太太听完，神情一凛。
“这小畜生惯来无法无天，如今这样，莫不是打算换个路子走了？”
李嬷嬷心中一紧：“这还真说不定，她往日疯癫，今日这般乖巧，就是我们都险些被骗了去，那王爷和王妃岂不是更要将她宠上天？那这真小姐，又有几分胜算？”
老太太冷笑一声：“诡计多端，走，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