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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哼起来，心情愉悦。
“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是啊，我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到这里听歌，或者和朋友去打网球，开聚会……”
“小姐上几年级？学的什么专业？”
“大学一年级，学的国画，可我不仅仅会画画，还会自己设计衣服，调制香水呢……”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特长和爱好，脸庞在灯光下变换着颜色，如她的人生一样多姿多彩。
叶扩静静听着，一壁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抹苦涩从喉咙顺流而下，吞入腹中，这就是夜上海的强大魔力，能让人产生一种虚幻的快乐。
几曲歌罢，歌女提着裙摆下台朝他们走来，她光彩照人，妩媚妖娆，无论是身上馥郁的香气，还是走路时扭动的身姿，都吸引着一路的目光。
“我向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上海头牌歌星红牡丹小姐。这是叶扩叶先生，我们相识不久，算是我的恩人。”
叶扩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朋友，但还是伸出手礼貌的与红牡丹一握。
“幸会。叶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的浓妆艳抹却并不俗气，反而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绸缎生意。”
“商人？”
“是。”
简单了解后，戚月华向红牡丹说出自己离家出走的事，听闻她要借钱还债，红牡丹答应的爽快。
“借钱可以，但是你这个小妮子好不容易来看我，却因为有事相求。” 红牡丹故意摆脸：“这个姐姐我可不太高兴呀。”
戚月华做拜托状：“求求姐姐，下回我给你送一个大花篮捧场。”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得去后台找来我的钱包。”
“好。”戚月华不疑有他，起身向后台走去。
红牡丹看向叶扩，从始至终都挂着的微笑，但叶扩却从中隐隐觉察出一丝冷意。
“抽烟吗？”她翘起了二郎腿，往口中放了一根点燃，又问叶扩。
“不。”想到戚月华马上就会回来，叶扩于是摇了摇头。
红牡丹吐出烟圈，发出一声清晰的嗤笑：“叶先生总是这么爱撒谎吗？”
“撒谎？我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从你刚进门就开始撒谎。”红牡丹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不是商人，最起码没有在腰间别枪的商人，而且你虎口有茧，应该是常年握枪导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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