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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婉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举起勺子：“好耶。”
虞婧却没有任何胃口了。她注视着那个面目可憎的小偷，并在他被责罚时送他一个冷笑——
母不详的私生子，扒上国公府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排斥被忽略？
……
络朱在天色如墨的深夜接到了自己的小主人。
夜风很凉，她眼眶热热的，张开臂膀，竭力将胸口的一点温度传递给怀里的人。
虞真珠其实不冷，也不累，只是身体天生弱，吹了风便肺部难受，一小声接一小声的咳嗽，她没有拒绝的这个拥抱。
因为络朱看上去都要哭出来了。
她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走过垂花门，两个毛毛躁躁的丫头守在门边，见他们出来便迎上去，说天色晚了，不便走夜路，要领四郎君去周大太太院里歇息。
络朱咬住下唇，沉默片刻。虞真珠直接从她怀里探出个脑袋，自若地指使道：“我饿了，要吃包子。”
正是周大太太提议，老夫人罚了四郎君禁食的，小丫头哪敢违抗呢，当下连连摇头。
虞真珠歪头：“那娘能做主给我包子吃吗？”
她记名在周嫱底下，自然要给周嫱喊娘。
小丫头：“……”
虞真珠摇头道：“那没办法，我回我院子，还能吃上剩的半个饼……”
小丫头没接到人，垂头丧气地回去复命，将经过给宋婆婆一讲，宋婆婆再略一润色，讲给周嫱，末了不悦道：“这小小年纪的主意倒大，二房那位有句话说的不错，这四郎君可不好管教。”
“巧言令色，不识好歹罢了。”
周嫱眼神里淬着刀子，房中又只有她与宋婆婆两人，话不由说重了些。
“到底是外头的野种，性子就是歪的，养不熟。”
“是这个理……”
不多时，周氏院里的灯火渐渐熄了。
一弯弦月慢吞吞向中天走了两步。
青冬院里，虞真珠啃完了络朱留给他的一个炊饼，总觉得有点消化不良，她摸黑爬起来，溜溜达达往外走。
不甚明亮的月光下，虞真珠眯眼，瞅见了贴着墙根的地面不知何时出现的，油纸上托着的干干净净的俩大包子。
最神的是居然还冒着热气。
她看看包子，又看看墙头，二话不说，卷起裤脚就往墙上蹬。
虽然没什么技巧，但小孩子体重轻，猛劲爆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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