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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内有淤血，时间太久，成为血块，压迫到中枢神经，做手术比较危险。”
顾北霆愣了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言简意骇的医生。
还真有淤血？
陆凝若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眼睛又不是X光。
“我可以问一下，这淤血存在有多久了吗？”
男医生十分专业，没有半点不耐烦，只是不说废话而已。
“从你发生车祸开始到现在。”
也就是说，淤血一直存在，只是没人告诉他而已？
顾北霆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点点头，“谢谢医生。”
然后起身离开医院。
回到车内，顾北霆冷静许久，这才掏出手机给陆凝若发了条信息。
【谢谢。】
【不客气。】
她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道谢？
顾北霆不禁有些怀疑，试探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