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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南问出这个问题之后。
对面的沈枝顿时浑身一怔。
随后，刚刚还抬着头，说自己一定要复仇，随后，和林照南倔强对视的沈枝，这时却微微地撇开头去，避开了林照南的眼神。
然后，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看到沈枝这样的反应，林照南也就完全能确定了下来，沈枝的背后，绝对还有人在。
想到沈枝原本内向的性格，林照南觉得，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背后的那个人教唆沈枝这么做的。
不过，林照南又再次抬起了头，朝着面前的沈枝看了过去。
“不能说吗？”
林照南轻声问沈枝道。
沈枝没有说话。
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影。
随即，沈枝下意识地浑身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也开始带上了几分怯意。
林照南沉默了一瞬，很快就明白了沈枝的意思。
那估计就是不能说了。
并且，看着沈枝的反应，林照南觉得，这个背后的人，肯定有很大的问题。
随即，林照南有再一次回想起了之前的柳依。
之前，柳依的事件发生之后，林照南为了同宿舍的程程的安全，特地去调查了一下，柳依她家的寨子那边，到底还会哪些这类的术法。
然而，林照南在去调查了之后，她这才发现。
柳依老家的寨子那边，确实是流传着一些古老的术法，不过，很多都已经失传，真正会的人并不多。
而柳依家里的老人，确实是会一些爱情降的皮毛。
只不过，根本不纯，伤害也并不大。
虽然爱情降算是降头里面最为初级的术法，但柳依就算真的跟着家里的老人学到了这个本事，她学到的，也不过都是一些边缘的皮毛。
和之前她给于灵下的如此纯正，效力如此大的爱情降，完全就是两码事。
所以，柳依的背后，也一定有人在操纵着她。
沈枝也一样。
她得要把那个人尽快给找出来。
林照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这么一阵折腾下来后。
外面的小院里，天色都已经渐渐地亮了起来。
“行了，你回去吧。”林照南说道。
“王绍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听到王绍这个名字，沈枝再一次抬眼，朝着林照南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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