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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慢慢来。”
她全程在旁指导，十分有耐心。
起初，傅佑川找不到发力点，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要往上浮，每每这个时候，方妤都会及时把人拉住，再送回栏杆边，然后放手，让他自己来。
另外几人自觉成半圆状散开，分布在周围，距离不远不近。
方妤摸了摸侧边栏杆，捞起一块牌子。
上面有字，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在水里你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双腿的残缺也不会影响你在水中遨游，所以不要指望我们会对你特别关照。】
这话看似冷漠，实则给足了傅佑川尊重。
她把他当成正常人，而不是别人口中那个残疾少爷。
水下不能说话，但能看清傅佑川抓着栏杆的手，加重了力道。
他在不断的失败中很快摸索出规律，找到了用力的方式，缓缓往下潜。
众人在水下鼓掌，庆祝他的成功。
如果此刻能开口说话，势必会响起无数声呐喊与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