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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程助理注意到，现在就来找云蔓的麻烦，真是虚伪小人！”
“更何况你录到的这些话大家在饭桌上就说过了，我最多算是重复一下，增加云蔓的信心，为了中标各家都会跟招标方搞好关系，私下见面的情况也有，只要没有多余的举动就行，就凭你这些公司根本就不会理会。”
沈清忧面无表情的看着杜晨：“你确定？我倒是觉得会理会。”
“我当然确定。”杜晨信誓旦旦的开口，紧接着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急忙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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