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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们都被闻人万世见过。
而在众多长老的正中央，则是五道身影。
洛无名、顾晓彧、闻人万世、况北风、萧莳雨。
居中的闻人万世极其瞩目，无论是他的站位，还是他黑白双色的袍服，亦或者是他的实力，都能让人立刻发现他。
这就是顶尖大乘的存在感！
闻人万世面色平静，看着走近的方尘等人，终是微微一笑，道：“我是闻人万世，方圣子，好久不见，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说完，闻人万世面色依旧如故，丝毫看不出任何变化。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
萧莳雨更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闻人万世，心想——
好久不见？
啊？
你们见过吗？
怕是想说初次见面说错了吧？
方尘的眼底流露出几分困惑，自己没和这位见过吧？
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并道：“晚辈方尘，拜见闻人祖师与诸位前辈，今日能有机会一观剑塔真貌，瞻仰剑之本真，晚辈获益匪浅，若日后有机会，定要请诸位前辈前往澹然宗，让晚辈好好答谢一番！”
说完，方尘行礼。
他行礼的同时，他身后的所有人亦在跟随。
等方尘行完礼后，他便看向闻人万世，不说话的闻人万世对上他的眼神，突然笑道：“谢谢，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他还对方尘伸出了手。
方尘一愣，不由下意识握住闻人万世的手，忙道：“没……没关系的。”
众人：“……”
他们都有点懵了。
你们握手干嘛？
还有，这是什么路数的回答？
两人的对话硬控了一群合道打底，大乘封顶的高手将近两秒钟，直到闻人万世说话才恢复正常。
跟着，闻人万世和方尘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闻人万世又道：“这次，方圣子来惟剑山庄的感受如何？”
闻言，方尘忙道：“非常好！晚辈能感觉得到惟剑山庄最追求的剑道本意以及对弟子们的人文关怀……”
方尘简短地说了一两百字。
等他说完之后，闻人万世点点头：“嗯，那就好。”
话音一落。
众人：“……”
方尘沉默了。
他开始在这位强大神秘的闻人祖师身上感受到一种古怪而又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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