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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我拿什么还啊！你也还不起，只有这个办法了啊！”
郭明晖解释道。
他这话，与其说是解释给苏涵听的，倒不如说更像解释给他自己听，好让他心里能过意得去。
“郭明晖你不是人。”
苏涵骂道，不知不觉眼眶已经红了。
“怎么，你还舍不得我呢？苏涵，醒醒吧！你以为我还喜欢你呢？这些年，我不知道背着你找了多少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几个月不回家吗？因为看见你就烦。”
郭明晖索性懒得再装了，一脸冷嘲热讽。
苏涵没说话，但她先拿起了笔，唰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她并不是舍不得和郭明晖离婚，实际上，这次的事情结束后，不管怎么样，她都打算离婚了。
她只是气不过郭明晖的凉薄和无耻。
为了还赌债，居然连老婆都要送给别人，这种人，简直畜生不如。
“权社长，我......我可以走了吗？”
郭明晖看向权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