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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皇子乃至皇上的眼线。
苏澄映想，北凉应当也是如此的。
她看着东方月白继续说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做给谁看的，但确实是因为你的出现，才让老夫人重罚的东方俊秋，还我丫鬟一个公道。”
东方月白支起一条腿，挑眉看向苏澄映，“对外人，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身边的下人，你愿两肋插刀，但对你的妹妹，你为何永远都这般残忍？”
苏澄映微微垂眸，遮住了眼里闪烁的憎恨和疼痛，“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东方月白嗤笑了一声，“听闻你此番来北凉联姻，是盛唐大皇子提议，但在此之前，你和你妹妹却都认识盛唐大皇子，大皇子却说服唐帝册封于你，并非是你妹妹，所以你因妒生恨了？”
苏澄映愣怔的抬起头，并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