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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缙从另外一台光脑侧过脸，点开跟主播的私聊页面。
“嗯，在。”
晏程松了口气：“谢谢你一直那么碰我的场，太破费了，我想把这些钱转还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呢？”
萧缙没犹豫。
2121777私聊：不接受。
是晏晏呀私聊：……
是晏晏呀私聊：我能冒昧问你几个问题吗？你认识我或者认识987654123是他的的朋友？
2121777私聊：不认识。
是晏晏呀：……
晏程无言，不知道他直播间里的这位国王究竟图什么了。
光超级火箭就送出几百万，没要求他跳过舞，更没私聊过要联系方式，好像每次就只单单的挂在直播间，准点来准点走。
晏程稍一迟疑，莫非是萧家的人？
可他的直播只在房间里做过，没对外人透露过半分信息，直播间一直以来没几个人看，那些长辈又尊重他，他相信他们不会做出私自调查他的事情。
萧缙看晏程不回他消息，就又高冷起来，处理几封工作邮件。
晏程打字。
是晏晏呀私聊：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2121777私聊：嗯。
萧缙只有工作的微信号，转头让秘书帮忙注册一个干净的新账号，很快把晏程的微信加上。
晏程第一时间点开2121777的好友圈，空白的一片，一看就是个小号。他没再说话，对方更没动静，晏程继续他的直播，2121777不时地给他刷礼物。
晏程因为新签约合同的关系，平台那边给他拉了好几个美妆品牌的赞助商，几乎刚敲定合同，东西就迅速的寄到他这边。
晏程收到产品已经送到地址的消息后，下播前做了一次抽奖活动，把赞助商寄过来的东西，自己留一份，其余的全部送给抽奖粉丝。
他把抽奖设定为需要关注他的粉丝才有机会发送弹幕获得，三分钟的抽奖时间，直播间飘起不少一样的弹幕。
2121777也顺手复制了一条，等抽奖名单出来的时候，晏程看着2121777的ID，第一时间问了对方要地址。
萧缙把邮件处理完才转头去看直播间的信息，晏程已经下播，私聊来不及回复，晏程就又通过微信发了一摸一样的消息。
他回：东西你收下，我不需要。
晏程几乎看到回复就打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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