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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有着空洞眼眶的怪物忧心忡忡。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说道，她试探着抬了抬手，月亮里的那一枚学生证竟然直接飞到了她的手里。
触手们都顿了一下，好像因为意外而愣住了，稍微松开一点。
而当她往前一步时，原本的无光而无生息的环境骤然改变，透过那轮恶心诡异的月亮，她隐约能看见下方的街道。
就如精密的回路，铺在正片留白的天空。
乔知遥着拿起钥匙，却发现他们确实有着相似的回路。
在月光的照射下，乳白的牙齿确实越发莹润，但似乎仅限于此。
不，不应该。
或许哪地方是可以更改的。
在这个地方移动钥匙的一瞬间，她看到有些街巷的位置也开始发生移动和改变，原先的循环发生一些扭曲，回路发生变化的同时，街巷内的景物开始变化。
如同以某种语言下达的指令。
她从地上扯了一根触手坐下来，摩挲牙齿静静思索，一点一点探究。
一切语言都有共通的地方，都是以字符代替特定的语义，哪怕是脱离日常生活的计算机语言也不过如此操作。
稍微实验之后，乔知遥大概了解了其中基本的输入句法，她试探性地改变其中的排列，以它的输入规则写下。
「核心回流。」
骤然间，她看到牙齿温度提高了几度，原先在能量回路上的差异消弭不见，彻底也与鬼街完全一致。
——成了！
“走吧，我们试试看。”
她难得几分兴致高昂，扬眉向身后的阿诺，忽然发现从刚刚进来到现在，他一直未发一言。
他似乎还是不想放弃刚刚那个危险的想法，拿着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看着她，影子在他身上构筑出了另一套漆黑劲装，露出的脖颈坚韧脆弱得矛盾。
可能是一出美人计，但乔知遥并不吃这一套。
“我要出去。”她冷漠地说，“你不愿意的话，自己留在这里。”
“……”
又在装聋作哑。
乔知遥嗤笑一声，拿起牙齿转身就想走，理性上的淡漠压制深处的烦闷。
说到底，这些事情本与她无关。
无论他过去遭遇了什么，理该心疼的人都不是她。
[不要…]
[不要生气。]
她拿起牙齿从他身边路过，好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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