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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戎荣回答的很干脆。
“我记得那个老板很喜欢你，你每次去他都会给你加很多片牛肉，给我就那么几片。”戎荣回忆着，眼中带笑。
“我们一起去过？”盛意眼中一亮，好像解开了心中萦绕了很久的困惑。
“嗯”戎荣点头，坦然承认。
“我们高中时关系很好吗？”盛意继续追问。
戎荣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了一下，好似在嘲讽什么。
盛意不懂这笑中的含义，还认真思考道：“应该挺好吧，你又送我画，又跟我去吃过牛肉面。”
但如果关系很好的话，为什么之前他从没来找过盛意，分明高中那些关系一般的同学，都在她出车祸后陆陆续续来看过她，而他在她的记忆中消失了五年，却在某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戎荣苦笑，看向盛意的眼中满怀歉意，轻轻说：“恰恰相反。”
不知是不是错觉，盛意感觉戎荣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足，好似一个做坏事的小孩怕被大人发现自己闯的祸，道歉的眼神都闪烁着些许的闪躲。
盛意更不明白了，有些迷惑的看着戎荣，眨了眨眼问道：“什么意思？”
“我高中……挺混蛋的，干了挺多混账事。”戎荣眸底的光暗了下去，侧过头有些刻意的避开盛意的目光。
盛意没想到看起来文雅风趣的戎荣会这么评价自己，看出他不太想说，盛意也没继续问下去，转头看向另一幅画，转移话题道：“这是不是西区的附萳一中，我记得悦悦说过我们以前是在那里上的高中。”
“嗯，当时元旦晚会你就是在这里演奏的。”戎荣指了指画中一处圆顶的欧式报告厅。“我还记得你当时弹的是肖邦的《夜曲》，你当时很喜欢肖邦的曲子。”许是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戎荣讲话的语调都明显变得轻松了。
“我现在也喜欢。”盛意转头看着戎荣笑。
“那什么时候能有幸再听盛同学演奏一次？”戎荣笑着打趣，全然丢了方才丧气的模样。
“你送我那么一份大礼，我肯定要找机会好好谢你的。”虽然才认识几天，但盛意却莫名感觉跟戎荣待在一起很亲切，可能记忆会忘却，但身体还是会永远记得俩人之间的情谊。
这么一来二去，俩人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关系也逐渐熟络了起来，参观完画展，戎荣正要提议送盛意回去。
盛意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盛意撇了一眼，是尤恩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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