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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时稳住心神，正色看向许凌月：“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被你写在脸上了。”
许凌月眉眼依旧带着笑意，但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让人看着不觉得温馨，反而觉得可怕。
被许凌月揭穿心思，故作镇定的谢莺时有些破功。
之前觉得许凌月是个性情中人，但是越接触，谢莺时越觉得许凌月有点儿疯。
不是骂她，是真的觉得她性子略带极端，有什么事情触发到她的时候，会显现出病态的疯魔。
许凌月抬步紧逼，跟随在谢莺时身后的喜儿略带紧张的开口：“许姑娘......”
许凌月依旧看也不看她，挥手便点住喜儿的穴道。
看着许凌月的样子，谢莺时心中终于起了恐惧。
她觉得许凌月就不是个正常人。
“许姑娘......”
“我明显察觉得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所作所为的怒意，以及之后晚上开解我的善意。后来你没明说，我也感觉出你想和我打好关系，我想——是想要离开沈家之后，依旧和我这个应该成为沈家少夫人的人保持来往的亲密关系，以此作为你的靠山吧。可是后来，你对我的态度就是害怕！”
她若是害沈宁晏的人派来的细作，自然应该一开始就害怕许凌月。但若是细作，那晚在归雁亭也就不会救她。
许凌月一步一步靠近，谢莺时只能不断往后退，她甚至不敢跑，生怕这个行为会激怒会武功又会用药的许凌月。
“你害怕，都不想跟我合作，却又听出我不救他就妥协了。”
许凌月脸上的笑意更大了，而这一次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疯魔的可怕。
她挑眉，带着玩味的神色说道：“你担心他？在意他？你爱他？”
“当然不是！”
谢莺时立刻否认，这声音镇定又有底气，而许凌月听后怔了一下，随后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既然不爱，干嘛这么在意？”
谢莺时觉得许凌月真的很莫名其妙，她反问道：“难道不爱，我就应该看着沈宁晏死？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谢莺时就是一心为钱自私自利的人？”
这句你们，谢莺时眼神看了许凌月，又扫了一眼被点穴的喜儿。
许凌月被谢莺时这句话问沉默了，她终于收起几分玩味，眼中涌现出一些动容。
“说的也是，见不得他死是你善良，至于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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