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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崔老道大口大口喘气，一把抱住了宁姝的小腿，浑身瑟瑟发抖的跪在了宁姝面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连尿都吓出来了。
“信了，全信了......”
宁姝挑眉冷笑，“说罢，到底是谁设计陷害我们王爷？是谁要把王爷赶出云州城？我方才只是给了你一个教训，好让你知道，做了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就会遭到反噬，害人害己。”
“所以，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会马上召出那些恶灵，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恶灵吞噬，然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宁姝的话，让崔老道浑身一软。
他像是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宁姝的脚下，嘴里喃喃说着，“是......”
他的话还未出口，突然眼睛往上一翻，口中大口大口吐出了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