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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山雀因为灵魂受损没办法和王啸交流，不过本能还是促使它第一时间吃下了槐花瓣。
呆滞的眼神渐渐有了神色，很快，王啸脑海出现了一道很微弱的声音。
“主人，主人，吃，吃，吃……”
王啸没搭理山雀的声音，可以和灵魂交流他早在几年前就试验出来了，他要去看看山雀的灵魂记忆。
在之前，这个试验都失败了，那些被他控制的灵魂根本经不住探查，没看几眼对方就魂飞魄散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让山雀吃下了一枚花瓣以巩固灵魂强度。
……
“记忆破碎了，看来是之前交战的结果。”
探查一只山雀的记忆很快，它们的脑容量也装不下太多东西，王啸不是闲着没事做了，而是探查记忆非常重要。
别忘了，这只山雀是他杀的！
他可不想又出力又出血培养一只今后会反抗自己的部下。
“试试绞碎它的记忆。”
在这只山雀记忆碎片中，他看到了自己杀死对方的一幕，这段肯定不能留的。
“叽！！！”
王啸一动手，山雀就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直直倒了下去，绞碎记忆的伤害足以让一个生命变成白痴。
感受到山雀随时会消散的灵魂，王啸赶紧探查记忆，结果很满意，这只山雀没有了任何记忆，宛如一张白纸。
“可惜，这种类似借尸还魂的能力局限性太大了。”
为了让这只山雀百分百忠于自己，他已经使用了两个花瓣，虽然看着不多，但这和山雀灵魂很弱小有直接关系。
“如果对方的灵魂很强大，那自己付出的代价也是惊人的，而且，不一定可以成功。”
即便他有各种养魂的能力，但付出这么多值不值是一个问题，这些资源如果用在正常培养上，那效果肯定比这种要好。
“不值得，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培养一些部下，好吃好喝供着，再加上自己的实力，保证忠诚应该没问题。”
这时，王啸感应到那只山雀的灵魂彻底消散了，不过他没理会，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已经爬到自己脚下的那几窝蚂蚁。
“借尸还魂用在它们身上正适合。”
这个能力用在灵魂强大的生命身上代价太大，可用在一些特殊的生命上，效果还是很好的。
比如，控制对方族群的蚁后，然后利用蚁后控制整个族群，这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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