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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晚上喝了几杯酒, 中途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路过二楼阶梯的时候, 看到露天阳台站着一人, 背对着她，看身影是许宴。
他一个人靠在栏杆上, 抽着烟，背影倒有几分寂寥。
姜茶驻足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她喊了一声, “许老师？”
许宴听到声音，转过了头, 掐灭了烟头, 嗓音微哑，“茶茶，你怎么来了？”
就算是黑夜，也能看见他眸底黯淡、失落。
露台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
姜茶靠在围栏上，“刚刚看见许老师站在这里, 就过来打个招呼。”
说完, 她才注意到许宴手上还拿着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颇为眼熟, “许老师是想起了妹妹吗？”
许宴也没否认，“今天是她的生日。”
当年母亲生下大哥和二哥后，又隔了好些年才生下他和小妹。
小妹是家里的小公主，从小备受宠爱。
五岁那年，小妹被保姆带出来买菜, 回来的时候，被拐走了。母亲知道后伤心不已，没过多久就离世了。
当年生小妹的时候，她本来就是高龄产妇，遭了不少罪，身体也受了损。
见姜茶也不是外人，许宴断断续续的跟她说起这些。
姜茶心头有些唏嘘，她看向许宴，“我可以看看这张照片吗？”
许宴点点头，将照片交给了姜茶。
照片上的小姑娘不过四五岁的模样，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跟黑葡萄似的，“小朋友真可爱。”
许宴笑了下，“她不是很什么小朋友，比你还大四岁。”
姜茶鼓鼓腮，“哦”了声。
她眨了眨眼，调皮道，“那是许姐姐。”
许宴被她逗笑，眉眼里也添了些许暖意，“茶茶，可以唱首生日快乐吗？”
姜茶欣然应许，“当然可以。”
姜茶张口唱起了歌。
她的声音清脆，跟小黄莺一样，又好似带了些甜味，令人心情愉悦的。
许宴也受她的印象，唇角弯了弯。
一首完毕。
“很好听。”许宴开口，“谢谢你，茶茶。”
“许老师，您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再说了，您可是我三叔啊。”
后面半截有开玩笑的成分。
许宴轻轻的“嗯”了声，眼神有些怔忪。须臾后，他突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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