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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只有商品信息，像是一个无情的机器人。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他加的真的是一个商家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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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自从知道自己的学生方云就是白记饭馆小程序的开发者，差点气成河豚。这不仅意味着他一个多星期的熬夜付诸东流，还意味着他是一个小丑，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前者让他生气，还是后者更让他生气。
但是方云实在是太耿直，并不明白王教授生气，反而义正言辞地教训起了王教授：“老师你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请遵守和谐的秩序。我身为白记饭馆小程序的开发者，也从来没有利用职务的便利来为自己抢菜。”
方云气势强大，王教授感觉自己被压了一头，于是捂住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方云，我老了，不是年轻人，真的抢不动，你不能体谅体谅老师吗？”
“不行！”方云摇头。
王教授瞪大眼睛：“你们靠的是手速，我靠的是脑力，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你这是不正当的。”
“但是老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找我的麻烦啊。”王教授说。
之前王教授怎么劝，方云都不听，但是方云在听到老板这个关键词的时候，耳朵微动，好奇地问：“你遇到老板了？”
“没错，对方知道我用脚本抢菜，但是并没有制止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对方是默许！”王教授想起那天的场景，白一诺知道他用脚本抢菜之后，确实没有制止他，但是也没有支持他，然而这些细节并不影响王教授胡编乱造。
方云将信将疑地说：“我有老板电话，我现在打个电话给老板。”
王教授强装镇定，内心不禁祈祷，那个小姑娘长得好，人也好，千万不要掉链子啊！
白一诺正在做菜，接到方云电话之后，听到方云的疑问，思索一番，回答：“这不太好。”
因为是免提，所以王教授也听到了白一诺的话，王教授心里一咯噔，立马说道：“老板，你上次是不是在要别人签名，还是我给你纸笔的呢。如果你答应让我抢菜的话，我可以帮你优化小程序。”
白一诺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优化？”
王教授说：“方云是我的学生，开发经验不够，做的东西花里胡哨，只注重于页面功能，安全方面考虑的不完善。我曾经可是行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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