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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程如是拖着楚一帆冰冷的身躯吼叫。
“他死了。”彼得吴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吼叫回去，试图唤醒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程如是一言不发地瞪着他，拖着楚一帆走向电梯间。
谢尔盖和安德烈焦急地疏散工作人员，边回头查看这里的情况，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回来帮助她。
一个战士跑过来，抬起楚一帆的双腿。
又一个跑过来帮助程如是抬起队长的头部。
谢尔盖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你继续，我去给他们开门。”
安德烈点头。
彼得想要阻止他们。
对他来说，程如是远远比这栋楼里面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重要几十倍、上百倍。
但他也清楚，想要强行拖走程如是，不仅仅要面对楚一帆这几个不肯放弃的傻瓜队友，更要面对不知道是不是机器人的程如是本人。
看那个女人抱着沉重的楚一帆在地板上被弹起、又落下的样子，力气似乎大得出奇。
彼得迅速做出决定，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刺针飞弹，仔细地观察水泥墙上被轰出的大洞。想要找到一个镜头看不到的死角。
程如是不肯放手，与战士一起想要将楚一帆抬入电梯。
“我来帮你开门！”谢尔盖跑过去。
侧头看了看程如是，再低头看看楚一帆。伸出手掌按在屏幕上。
扫描。
电梯启动。
按下地下一层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关闭。
“队长，能救活么？”一个战士半跪在地上，望着楚一帆逐渐失去血色，转为苍白的脸孔，轻声地问。
程如是咬着嘴唇，圆瞪着猩红的双眼，说不出一个字来。
能救活么？
能救活么？
她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怎么才能救活？
电梯的门哐当一声关紧。
电梯摇晃
向下移动
噗！
嗖！
“隐蔽！”
安德烈吼叫着，边拖住经过身边的科学家，抱着她一起撞入身边的屋子。踹倒办公桌，一手按住她的头，躲在后面。
嘭！
又是一颗导弹穿透墙壁飞入。
轰隆！
在空中爆炸。
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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