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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悍马？”程如是皱着眉头轻声地咕哝。
彼得吴点头：“阿富汗到处都是。美式装备就像垃圾一样。先知，有销路么？”
程如是点头：“伊朗。但只给油，没有美元。”
“油我们不要。北溪二号建好了，可以想办法把伊朗的天然气掺进去。一起卖给德国。”
发动机的声音异常刺耳，如同铁皮在铁板上刮。
看到程如是皱眉，彼得微笑：“没人能在冬天的时候打败俄罗斯。车和人都会被西伯利亚刮来的冷风冻成冰。”
悍马军车轰轰轰地跑起来，虽然还是要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游行队伍，但只要避开发面包的卡车，其他街道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
谢尔盖呆呆地出了会儿神，低声自语：“谁在发面包？”
他并不是在问其他人，因为每个人都清楚：
NGO
非政府组织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非政府组织都来自一个组织。
“看起来，美国很快就能批准我们入欧吧。”安德烈的目光中闪烁着怀疑。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
程如是保持沉默。
彼得吴看了她一眼：“怎么不给个方向？”
“乌克兰既不缺精英也不缺公知。”程如是顿了顿，“说出来的话比我唱出来的歌更动听。”
更要命的是，明知道是谎言，也要用尽全身的激情去拥抱。
饮鸩止渴，也能产生沐浴着春风和雨露的感觉。
有时候，那一点点感觉，就能支撑家里的男人扛起麻袋往前走；也能支撑家里的女人咬着牙把最后一把米丢进锅里去熬一碗粥。
那些走上街头的乌克兰人未必不知道美国人在撒谎。
但，那个谎言，比起俄罗斯的经贸联盟，可以让他们走的更坚强。
彼得吴也是经历过俄罗斯帝国的起起伏伏的人，当然明白程如是心中在想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感慨：“没人愿意面对不符合自己心意的未来。”
“偏激的狭隘思想。”程如是鄙视。
“恳请先知赐教。”
“谢普切克没有领导乌克兰人走出农奴制么？”
彼得沉默。
“□□没领导你们走出困境么？”
彼得微微点头。
“一盘散沙的国家，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乌央乌央地到处乱飞。拿破仑之前的法国、伊丽莎白之前的英国、彼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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