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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说明他也行呢？
白舒凡当时跟他签合同的时候，还跟他说过，白舒年少年心性，喜欢玩乐，好男色，如果有所冒犯，希望他多担待。
话里话外之间，是否都在暗示他些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还要签下他、把他安排在白舒年身边，做一些名为辅助实为监视的工作呢？就不怕他到时候倒戈了吗？
想到这里，秦昭突然哂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人家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想好以后了，真是有病。
电光石火之间，秦昭整理好衣着，推门进入办公室，刚才出神的时间在别人眼里只是眨眼一瞬。
白舒年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一旁刚煮好的咖啡冒着热气，在这个人面前氤氲着出尘的气质，淡淡的目光仿佛已经超然世外，像一个小神仙。
如果不是刚还看到他跟别人亲热的话，根本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清冷的人还会为什么样的人动凡心。
秦昭心中微笑，愣怔一瞬，飞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目光淡淡又不失礼仪地对白舒年微一点头：“小白总早。”
白舒年从咖啡里移开视线，他正看着咖啡上一小层的淡棕色气泡入迷，感觉像一只小猫，犹豫着要不要拍下来给楚遇看看，这才又想到，两人到了现在，好像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甫一抬头，就看到西装严整，眼镜戴得一丝不苟的秦昭，昨天那股甜香的牛奶味似乎又迎面而来。
白舒年象征性地弯了弯嘴角，正声道：“早。”
仿佛说好了一般，到午饭之前，两人一直没再说话。
不同于秦昭的专注，白舒年倒是抬起头来看过秦昭几次，心想这个人工作的时候，是真入迷，眼睛都快黏在电脑屏幕上了，一点都不带挪的。
白舒年看他正噼里啪啦敲键盘，悄摸起身，往餐厅走去。
昨天秦昭跟了他一天，该熟悉的基本上都熟悉了，今天没必要再关照他。
奇怪的是，白舒年出门的时候，秦昭还坐在办公桌前，可当他走到餐厅的时候，秦昭已经买好饭菜准备就坐了。
白舒年疑惑又惊讶地看着秦昭，秦昭走过来笑着说：“怎么了小白总？我脸上有花？”
他注视着白舒年的眼睛，边说边玩笑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只是为什么你这么快？”白舒年指指秦昭手中的餐盘，又指了指办公楼的方向，目光疑问。
秦昭展眉笑了：“我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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