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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檀突然道。
话落，一只黑猫凭空出现，还有一个白衣男人紧跟其后。
这突然出现的一人一猫，让卢艳愣在了原地。
“你们是谁？”
卢艳警惕问道。
墨玄看着一地的粘稠鲜血，嫌恶地磨了磨爪子。
“当然是来抓你的了！”
墨玄不废话，直接一爪子将卢艳按在地上摩擦。
想到卢艳生前所遭受的虐待，墨玄放轻了一些力道，所以卢艳只是看着比较惨，实际上没受一点儿伤。
当然，心理上伤害的另说。
看着挣扎的卢艳，戚檀解释道：
“如果你现在就杀了于启，岂不是便宜他了。”
“你应该让他活着，看着他痛苦一生，生不如死，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而且，等到他死后，你会受到惊讶哦。”
话落，戚檀便摆了摆手，让墨玄把卢艳带走了。
临走前，尺玉还好奇地瞅了瞅直播间屏幕，佯装天真道：
“真有意思，我下次还能和你一起来吗？”
墨玄头都没抬，只敷衍地回了一句，“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