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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虽未出来,但是凝萃楼中间的戏台上已经有了妓子在上头跳舞弹曲,程娇与纪青莲凑在窗户前面,看得是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这些人确实是有些本事的。”纪青莲忍不住感慨,舞跳得好看,这琵琶这琴也是弹得不错。
“这也是她们吃饭的本事了,自然是下了苦工去练的。”
程娇与纪青莲幼时也是学过这些的,但她们向来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只学了一个面子上好看,不懂的人唬一唬,碰见懂行的,那就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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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们吃饭的本事了,自然是下了苦工去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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